喵呜张嘴吃糖(用此号)

大号也是喵呜张嘴吃糖,用不了了就这样

【琛南】请接好我,我来了

OOC


周震南又做了噩梦。


在医院挂着水,肠胃这两天给他脸色看,他努力抗争了,最后还是妥协了。


快决赛了,周震南用没打吊针的手擦擦额头上的汗,看向床边,某个憨子应该是晕过去了,毕竟没日没夜的训练还要大老远跑来照顾他。


进医院三天了,没有一天中断过。


姚琛和他都是拼命三郎的体质,每次拼命过总会头痛脑热的有个后遗症,身板单薄的小猪蹄子总是会把身强体健的大猪蹄子连带着一起病倒。


憨子从来没有怨言,六年多没吵过架,对他宠的胜过父母。


所以他看到姚琛晕在练习室,是的,不是睡,是晕,他都想把人开膛破肚问个明白,几岁了,不知道吃饭,不知道睡觉?


他问了,姚琛前两天急了,仓鼠急了还咬人嘞,原封不动的给他还回来了。


这两天训练再累也得吃饭啊!


你给我说说你这两天吃了啥!


都怪我,明明同一个组,都没照顾好你。


不是,大哥,咱能硬气点么!您咋没说两句就又开始自责了?周震南皱着脸,有点无奈。


他闲得无聊,睡不着,旁边人又不能叫醒,只得默默想事情。


《Beat》组训练两天没合眼,某个仓鼠上了发条,在训练室用生命舞蹈,被南总一路气势汹汹杀进屋里,滴溜住人就往外拉。


?仓鼠琛神情恍惚摆着舞蹈动作向他发出疑问的信号。


看什么!跟我回去睡觉。


他赌定了姚琛从来不会拒绝他。


人一沾枕头就睡熟了,周震南先把邻居和邻居的枕头拖到外面扔给隔壁大哥,然后发出死亡凝视。


夏之光嘤嘤嘤地溜了。


周震南一脸泰然地帮竹马脱掉卫衣,盖好被子,蜷在一边当玩偶。


后来慢慢地睡过去了,还是夏之光一个指头颤颤巍巍地把他戳醒的。


他看着两个连体婴儿,哆嗦地更厉害了。


周震南淡定地把自己胳膊从竹马身下拿出来,挥了挥手,咋了?


女嘉宾要来参观宿舍。


哦。


你…你…你这儿……


周震南把被子拉高,在外面透过玻璃门看了看,这就行了啊,完美!


………


算了,我啥都看不到。


“南南?”温柔的手指拂过他的额角,“好点了吗?”


“没什么事了,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?”


“一两个小时就够了。睡多了舞蹈动作会忘。”


“忘你个大头鬼嘞。我好的差不多了,应该明天就可以不用输液了。”


“嗯,后天就彩排,身体行吗?”


“没事。姚老师啊,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。”


“嗯。”


“你啥时候跟我表白啊!”


“?”仓鼠懵了。


“就是表白!惊讶什么,表白不懂?”


“???”


周震南痛苦地抽搐着嘴角:这可能是真不懂啊,我竹马是咋生活到21岁的!


“来,跟我念,我。爱。你。”


“我……”


“?行吧行吧,决赛再说吧,愁死个人嘞!”


“南南你别生气。”


“我……”真是败给你了。周震南努力的假笑着拍拍竹马的肩膀,“决赛再说,先送南总回训练营。”


“好。”仓鼠琛眨眨尚在迷茫的双眼,弯腰抱起他。


“定妆好了?”


“嗯,坐下休息。”


“紧张吗?”


“瞎说,南总才不紧张,你的rap都背好了?唱一遍我听听。”


“今天像个小大人一样。”


“南总罩着你,姚老师上台不紧张,你可以。”


“我知道。”姚琛笑笑,眼角的痣都温柔了很多。


“哎,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吧。站在对面别忘了我的专属手势,还有啊,比了手势我就当你是跟我表白了啊。”


“……我记得了。”姚琛一字一顿地慢慢说。


“可是我如果没站到……”


“我呸。你不相信我?我还不了解你的实力?乱想!”


“是是是,南南说的对。”


“加油。你可以的,别忘了我们的承诺,整整六年了。”


“所以你们俩可以录制了吗?”营内的临时小主持美滋滋地听了半天糖,一脸幸福地问,“来,周震南,姚琛,你们俩一起吧。”


“大家好,我们是。。。”


?!你们是?琛南旧事?


别啊,兄弟,我在录视频嘞。


“大家好,我们是周震南。你!”


“姚琛。”


“用三个词来形容一下你们俩今天的表演吧。”


“你先来。”


“我先来啊,我可以用三个字吗?第一个字是仓。你猜第二个字是啥?”


我竹马真的不是个傻子吗?周震南假笑地差点表情失控:“鼠。”


“对了,第三个字是侠。仓鼠侠。”


我竹马有点傻了你别理他。


我懂。


“南南你来。”


“…狠狠狠。”


“好,谢谢!”


小主持吃饱了美滋滋地找下个对象去了。透过镜子看两人整理整理衣服一块出去了。


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


姚琛出道了。第五。


周震南疯掉了。


皇天不负有人,分开三年的遗憾终于圆满了。


仓鼠琛皱着鼻子哭得文文气气,手指紧紧掐住他的后背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流个不停,那些同行的夜晚,走过的路,吃过的家常菜,一起过的生日,一起摸爬滚打过的练习室,韩国最美的夜景,最浪漫的烟花,最动人的歌,最暖的你。


一幕一幕在大脑里飞速运转,还好,这次又在一起了。


有多少久别重逢可以不用言语,有多少人可以掏心掏肺的宠你。


这一刻,抱住的是另一个自己。


一个有人知冷暖,刨除黑暗,只剩下赤诚的同行者,知己爱人。


他想多抱一会儿,把这三年的委屈,不甘,全都带走,把遗漏的风景全都还给他。


给他这一生,唯一的,最珍贵的竹马。


你从来没有在我肩头哭过,不怕了,没人看到,我不会让别人看到。


你是我的,以前是,以后是,永远都是。


姚琛的花路走的异常自信。


周震南说不担心是假的,但是名次却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。


他一次次地努力辨别对面竹马的肢体动作,可惜除了拍手还是拍手。


他有点慌,慌得特别明显。


何洛洛给他擦眼泪,移了移麦在他耳边低语:“不怕,他会的。”


在对面看到那个修长笔直标准的V,周震南哭了。


哭得很凶。


“对面的兄弟,我来了!”


兄弟,不是兄弟们,我来了。


姚琛,我来了。


姚琛,我把我自己交给你了。


姚琛,即使所有人都反对,你也会在我身边的对吧。


然后他看到了竹马的第二个V。


是的。永远都会。


我在。不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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